伤腿下床寻找,最后从梳妆台上找到几根剩下半截的蜡烛和半盒火柴,回到床边点燃蜡烛,一根根小心固定在床头的方桌上,重新拿起秦琴细细揣摩。 “铮——” 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是那么的悠扬悦耳,小茶壶却没有继续拨弦,而是喘着大气缓缓躺下,惊恐的眼睛凝望着蚊帐顶一动不动,似乎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他终于记起来了! 尽管这份断断续续的记忆,如同残缺的影像般在脑海里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