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消息,更不用奢谈任何评论,我本人也是两年前通过军队内部公报才得知此事的......所以,大家不要担心我是道听途说危言耸听。” 萧溢茗停顿一下,给师生们留下点思考时间,接着再次说道: “我脑袋上之所以还留着这根辫子,不是我不想剪,而是我不敢剪,因为我看到我们四川军队中,上到最崇拜欧美日列强的将校,下到所谓舍身投入革命到同盟会中的士兵,都没有一个剪掉辫子,就连下令让北洋新军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