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江西籍的弟兄,离开家乡戍边长达七年之久,相信两营弟兄都想回家了。” “这......这怎么行?难道大帅白死了?我们边军的大仇怎能不报?” 年逾五十、已是满脸huā白胡子的巴尔斯激动地站起来大声质问,要不是祁洛一把拉住他,恐怕他的口水要喷萧益民一脸。 萧益民站起来,抱拳鞠躬:“巴尔斯前辈,如果你愿意替大帅报仇,等会儿就派人返回甘孜大营,把‘镇边营’所有弟兄拉出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