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方向。 车厢里,一位看不清面貌的年轻人诚恳地向陈先生致谢:“谢了,陈叔,大过年的害得您老没能吃上顿饭,小侄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陈先生低声笑道:“贤侄千万别客气,老叔恨不得早点儿赶走这帮横征暴敛的客军,自从他们进驻以来,汉中城和周围百里的父老乡亲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在他们的威逼之下,我们商会每个月都得补助他们两万元军饷,实在恨透他们了。” “陈叔再忍忍,我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