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情形看守敌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不过要是十二点之前我们不断然采取行动的话,敌人换防的哨兵就要到来了。” 袁崇熙放下望远镜,擦擦不知何时流淌到肮脏胡子上的清鼻涕,重重吸了吸高挺的鹰钩鼻子,借着河面反射的星光,不屑地扫一眼众弟兄:“慌什么?既然敌人没发现我们,那就继续在这儿等着,哨兵换防怕什么?对河李老栓的侦察连是吃屎的?换上敌人哨兵的衣服守株待兔不就行了吗……二营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