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东北角的两层小楼,苦笑一下便返回正堂。 麻刚在吴季的陪同下,穿过院子,进入全由警卫团弟兄守护的小楼,停下脚步,倾听南京站少校站长李定钧的汇报。 半响后,麻刚不悦地问道:“这么说来,从昨晚十点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问出来?” 长得像个教书先生般斯文白净的李定钧惭愧不已:“两个都是罕见的硬骨头,掰断十个指头捅烂了肛门都还能撑住,看来是早已怀着必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