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骂道:“听从我的安排?那么为何这两年你都没回来见我一面?为何到目前为止,你的第五军还没有按照总部的要求改革军制?为何我几次致电给你,要你别跟着陈树藩瞎胡闹。你都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来搪塞我?嗯!?” 邓锡侯再次站起来,低着脑袋,诚心诚意地请罪:“都怪属下的眼睛一时被名利蒙住了,属下此次赶来南京,就是请司令责罚的,无论司令如何处置,属下都会全心全意地服从,只求司令不要把属下调出军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