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不信。” “但是你已经将怀疑的毒种给我种下了,”贺兰悠语音轻轻,犹如怕惊破夜半里春意盎然的一个梦,“你如此狠心。” 他的气息拂在我耳侧,春风般清甜温暖,纤长的睫毛直似要扫到我脸颊,我目光流转,触及他乌黑如缎的长发,想起彼时初见,马车底钻出的少年,指节如玉的手,和乌光流动的发,抬起脸来微微一笑,霎时绿了江南江北,陌上花开。 那个熟悉的带点害羞带点委屈的神情,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