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的云淡风轻:“我又不是女子,又没伤在脸上。” 我摸摸脸,叹道:“都是我的错,这伤,确实该伤在我脸上才好。” 他轻叱:“胡说什么!”微转身见我黯然之色,顿了顿,又回过头去,半晌道:“……你自责什么?其实我还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呢。” 马速不算快,但蹄声和风声将他的话微微吹散,我凑近他,问:“什么?” 他后背蓦地一僵。 我犹自未觉,又向他身体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