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长风,自天际奔涌而来,穿堂掠户,转回廊渡花荫,直扑那富丽皇室府邸的某一角,撞上尘封的黄铜镜,吹开积淀的尘灰,照亮妆台前,那一坐一立的两名女子之间,涌动的无奈杀机与无限惆怅。 我的手掌停在她后心上方一寸处,掌力含而未吐。 我的手依旧稳定,未曾有一丝颤抖。 然而,我,真的要在洁白掌心,染上我的亲人,我的妹妹的鲜血? 我不算宽厚的人,也并不喜所谓以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