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时候。 她现在不需要这种理性的反思,她只需要他的安抚和承诺。 可是萧裔远一样都没做到。 温一诺刚才被她妈妈吓住的眼泪又簌簌往下掉,她抬起那支没有受伤的胳膊抹了抹眼泪,倔强地别过头,说:“很可惜,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我要的感情,是要宠我爱我,在我不高兴的时候会哄我,在我被别人责骂的时候会不分立场站在我这边。” “而你,不仅没有站在我这边,还站在我的对立面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