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还记得，你那天刚把课业学完，然后凝结文字，试自己对于魂力的操控熟练度的事吗？”

“记得。”夜初鸢点点头，当时她凝结出两千多个字后，忽然想起她跟章瑜约定的比武时间到了，于是中途就把字散了。

“那天戚木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临泽顿了顿，似乎在想形容词，他又道：“就好像……带着希望？应该是这意思吧，就像那种，认为你能帮到他，做什么一样……的眼神，具体是什么，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