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很难能在发作前找到另一个能解决的人。” 汪磊额头青筋爆胀,却仍压着怒火:“做生意要讲究信用,咱们在燕京谈好的价格,你不能随便更改!” “呵呵,”年轻人笑了起来,“时不同则价不同,那个价格给出时,我知道你能找到第二个解决的人——你知道我指的是给你设这禁制的人——现在那人已经死了,想要我给你解掉,价格当然不同。” 汪磊心中既怒又悔。 要不是为了安排陷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