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温言听到外面的声音,缓缓睁眼。 门开,韩天齐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冷笑道:“我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想听吗?” 温言上下打量他两眼,忽道:“脚不疼了?” 韩天齐脸色微变。 今天一整天他都靠着镇痛药的支撑,才能正常工作,可是那药吃得越多,效果就越短,显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产生抗药性了。 温言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睛:“假如这次我真坐了牢,那我不过进去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