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奴隶可以质疑主人的事了?” 孙思远无奈闭嘴。 房门忽开,那服务员再次进来,呼吸喘得像刚跑了一万米,踉踉跄跄地扑到桌前,借着桌子的支撑才没倒下,艰难地道:“他……他说难度低了没意思,这次是……是‘六脉封禁’……” 扑! 服务员一个侧倒,倒在了地上,蜷着身子剧踹越来越厉害。 温言唇角笑意加深,眼中精光掠过。 看来这家伙确实有点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