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七点,日落黄昏。 温言刚刚皱着眉吃了顿难吃的晚餐,看守把盘子收拾好,刚走出拘留室,屈队长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蓬”地一声把拘留室的门给关死了。 温言笑道:“屈队你来了?这有把新换的椅子,请坐,别客气。” 屈队长整只右手都给绷带缠了起来,但尽管如此,仍是肿得比正常手堂大了四五倍。刚一走近温言,他蓦地左手一翻,从枪套里翻出了手枪,打开保险,枪口抵到温言额头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