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否则子弹离她心脏那么近,也很难把她救回来。不过现在她仍然在昏迷中,最后等她苏醒后再说。” 温言正要说话,铃声响了起来,摸出一看,赫然竟是张韵的电话,立刻向两人个兄弟打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走到了一边接通。 “喂?” “你在哪?”那头是张韵虚弱的声音。 “你没事了?”温言松了口气,“太好了!” “我想见你……”那头张韵像没听到他的声音般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