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尔好多少。”尼古拉斯伸手止住了保镖的动作,看着走进来的温言。 “完全不同的情况,不能相提并论。”温言在他面前两步外站定,目光落向旁边病床上静静躺着的米什卡,“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才有资格做那个可以随意发脾气的人,但他显然没有那能力。” “哦?”尼古拉斯缓缓道,“我倒没看出你有多少保护自己的能力,刚才不是我叫住手,你已经被人一刀刺穿胸膛了。” “呵……”温言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