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自见面以来,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因为温言身上的几处伤还包扎着,而靳流月是知道温言那几个地方受了伤的。换了她是靳流月,也肯定会为此生疑。 孰料温言微微一笑,竟丝毫不惊:“这个伪装跟我的上家有关,但更多的情况,只有你我交易可成的情况下,我才会吐露。” 靳流月若有所思地道:“你的意思是说,你那几个地方都不是伤,而只是伪装成那样?小荷!” 小荷一声响应,立刻上前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