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不能怪我。” 靳流月怒极反笑:“那是该怪小荷还是怪我呢?” “你们都有责任。”温言一本正经地道,“告诉我,小荷身上是不是有股和小露类似的体香?” “……”靳流月顿时语塞。 “我能感觉出来,她的气味和小露不同,但都是催眠性质的体味。”温言慢悠悠地道,“只是小露是让人容易可怜她,而小荷是让人想上她。” “你的感觉很敏锐。”靳流月冷冰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