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证明他的话没错,你还怀疑他?” 钟聆欢一时语塞。 她仍没完全进驻赵宅,不能随便信口开河,但心里想的却是就算他能出去,也不代表那绑匪不是他吧?她当然不知道自己猜了个正着。 同一时间,温言刚刚挂了电话,站在一条热闹的大街街口上。 身旁,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恭敬地道:“温哥,这就是跑马街。” “全燕京最大的地下赌场集合地。”温言悠然道,“我得好好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