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早上八点,靳流月才醒过来。 温言在书房里和她见面,后者容色古怪地道:“想听听我对控制剂的看法吗?” 温言错愕道:“我还以为你要先给我讲讲现在对我的心理感受。” 靳流月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又没有理由想要伤害你,很难感觉到催眠的效果。” 温言一想也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如她所说,相信她。他错开话题:“怎么突然提到控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