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凭什么为你撒谎?你告诉我。” 我没说话,低头看了眼再度被斟满的酒杯,拿起,凑到嘴边,又一次全数倒进了嘴里。 江辞云淡淡地说:“自己倒,喝完这些就可以走。” 沈茵拿起桌上不属于自己的烟盒,胡乱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只是她醉得连香烟的海绵端和烟丝端都已分不清楚,倒着的香烟点燃后糊味儿浓得很,她还依旧奋力吸着。 严谨趁机抱住了她:“今儿咱都喝高兴了,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