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要不是被江辞云牵着,可能这会连好好站着都成问题。等缓过神来我的手从江辞云手里快速抽走,一起一落间,手掌重重得烙在了陆励脸上。 啪的一声响得吓人。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用尽全力的打。 我好几次停顿:“满意了吗?你满意了没?陆励,是不是非要我家鸡飞狗跳才甘心?我们离婚之后就一直桥归桥路归路,你来干什么!” 陆励没有因为我打他而气急败坏,反而十分诚恳地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