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有点不明所以。 他看了一圈说:“该打扫打扫。” “嗯。”我走进洗手间拿扫把,江辞云很快跟进来说:“哪块是抹布?” 我看了他一会说:“你手里的就是。” 江辞云把抹布打湿,毫不顾忌地拧着黑漆漆的东西。我扫地,而他一丝不苟地擦着家具。我们静静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可是这种感觉就好像真的是恩爱的夫妻。 这场卫生搞了将近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