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是中毒的症状。 “好,好痛。”我忍不住叫唤了一声,连跌带爬得找到自己的包,手抖成了筛子,好不容易掏出手机就看见电量低的提示音。还有百分之三的电量,那一刻,我脑里子闪过的名字从沈茵变成了江辞云。 我一个电话飞过去,很快就传来他的声音:“我晚上有个临时会议,有事一会说。” “江辞云,我好痛。” 沙哑的声音明显凝滞了一下:“你在哪?” 滴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