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夜,我送沈茵到了火车站,她走的很急,我明白这种想逃的心情,所以没有飞机票连长途火车的票子都愿意买。 几年前还有陪客可以进站,现在不行了,沈茵进站的时候我哭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沈茵被人群挤得摇摇晃晃,她摆摆手,冲我喊了句:“快走快走。” 然后,我看见她也哭了。 第二天一早,陆励的电话进来时我正坐在阳台上,凌晨回到家后我坐下就没再起来过。偏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