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本身就存在着区别。“哦。”我应了声,低头。一看才惊觉江辞云的脚踝在淌血,半截裤脚都是红的。 “你脚!” “没事。”他从容地说了句就继续专心开车。 车子路过一家医院时,江辞云停车,我准备扶他,他躲了下笑道:“我能走。” 他大步走进医院,自己挂号,自己走路,自己进医生办公室包扎,仿佛不管什么事他自己就能全部搞定。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静静等着,严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