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买东西,我往门边挪了挪,半个身子贴着墙上,另外半个贴在卖烟的玻璃柜台。 “一包1916。”略显熟悉的声音穿过耳朵。 我先前并没有注意前来买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可因为这个声音我一下瞥了过去。 许牧深正从黑色皮夹里抽着人民币,他微微欠身,在烟柜前仔细端详,像是在看出了什么新的地方烟。 “许律师。”我叫了声他。 他扭过头,看见我不由无奈地笑了出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