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踢了江辞云一脚,却没想正好踢到他被玻璃割伤的地方。 他皱起眉头说:“踢得真准。” 我这才恍然,出于本心地就不顾形象地钻到桌子底下掀起他的裤脚。 所幸,没有流血。 我蹲得像只小狗,仰起头时通过一个合适的角度正好看见低头的江辞云。 “吃骨头吗?”江辞云抓住了调侃我的机会。 我白他一眼,却不争气地笑起来。关于爱,的确不需要多大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