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搓着手指:“他太难懂了。” 许牧深最后的解释却是:“他算不上是个大慈大悲的好人,但他是个好男人,希望你是幸运的。” “在聊什么?”江辞云走过来,拿着桌上的湿纸巾擦着他粗粝却形态好看的手,灯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静默温柔。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散吧。明天我上公司找你。”许牧深说。 江辞云从烟盒里抽出一个烟扔给他说:“走。” 这一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