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我全身,让我再也无力反抗。车里放着调子缓慢的老歌,就像歌词里写的一样,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被吞没在月光如银的夜里。 黎明的第一束光来的时候,我和他坐在海面,就是曾经他坐过的那块礁石上。我靠在他肩膀,任凭海风放肆地吹过来。 江辞云柔如丝的头发被一次次卷起,飞扬。我们身上旖旎的痕迹也早已散尽了。 他的衬衫只扣了几颗扣子,像壁垒般分明的胸口几乎坦荡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