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自己的品牌,不管陆励以后会不会重新获得好的职位,你都有实力给他教训。” 我一怔。 这是和他认识以来他首次说要教我,而不是那些动不动就能帮我摆平一切的话。 也许是许牧深的出现促使了这一切,而我,用一个几乎扭曲的姿势仰头看着江辞云倒过来的脸。 他没有半点在开玩笑的样子,甚至他没有笑,整张脸都是刻板的。 律所,从商,突然成了一个很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