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得已经如同一条死狗。 我睡裙的一条吊带被扯了下来,我闭上眼睛,滚动了很久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流进我的耳朵,湿湿的。 咔咔两声,源自于拍摄键独有的那种声响。 “你干什么?”表哥一声厉喝穿耳而过。 我猛地睁开眼睛,许牧深正站在门口。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打着领带,衣着的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充满了一个律师该有的刻板。 他手里握着手机,按动几下就重新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