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道,连江辞云也别说,他们可是朋友。” 她的顾虑我完全可以体会,一个想要隐藏秘密的人最恨的就是信任的人说出了她的秘密,到那时不管是不是有心,伤害都已经一样了。 我微微一怔,结巴着说:“好,好的。” 沈茵给了我地址,不是像丽江大理这样名字响当当的都市,而是个我从没听过的小镇子。 到机场门口,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时天黑得要命。我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电话预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