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这是第几次许牧深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他给我的印象很独特,很喜欢笑,有时也会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即使我们曾经有过一两次短暂的肢体触碰,但他多半都很礼节。 飞机飞行了两个多小时降落,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肩膀轻轻敲击了几下。 “到了。”许牧深的声音让我从短暂的小憩中醒来。 “我睡着了。”我下意识抹了下嘴,生怕因为睡相太差流出的口水还挂在嘴角。 许牧深笑了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