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 饭后,还是江辞云洗碗筷,那次帮我洗碗过后他竟洗上了瘾。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灌入水,然后看着漂浮上来的油污,再倒入洗碗精让脏碗回归到洁白的状态很像是洗涤人心和反思的过程。 我说他脑子有病,他说我不懂思考。 晚上九点,江辞云包了个小台球室,带上我一起和许牧深去了那儿,起初我不理解他自己的地方就有台球室为什么还选个这么偏僻设施又很差的地方。 后来老板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