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海风轻柔地吹过来,好似把夜晚海面的深沉也带到了我们之间。 我呼吸了一下:“记得咱俩在领证时在民政局说过的那些话吗?该到了兑现的时候。” “什么意思?”江辞云的长腿微微上前了一步,我的鞋尖和他的鞋尖轻微的摩擦在一起,他的神色突然凶狠了几分。 我勉力撑着眼皮,尽力不眨眼睛说:“要不咱俩分吧。不合适。” “给老子再说一遍。”江辞云眸底的阴狠在他一字一顿间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