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的缝隙也终是被合上了,我像是空气似乎没有被察觉。 静静等待下一班电梯,进去后,没有按一楼的按钮,不由自主去到了沈茵的楼层。 敲门的动作变得迟缓和疲软。 “谁?” “我。” 沈茵打开门的时候我们各自一愣。 她的脸有几天没洗过我不清楚,反正看着乌泱泱的,黑眼圈很吓人,脸也瘦了,实在让人有些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