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颖。” “你这么虐待自己,谁能看得见?又有多少人真会心疼你?”我特别平静地看着她。 沈茵愣住没说话,像在打量我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我没再管她,花了个把小时把屋子收拾干净,我口渴,但水壶里竟连热水都没有,于是我喝了罐啤酒。 似乎突然爱上了啤酒的味道,大麦的质感在口中缠绕,和这夜晚很相配。 “小颖,出什么事了?”沈茵走到我身边。 我斜睨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