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坐会原位。 江辞云拍了拍我的后背:“去吧。” 我偏头看了眼他,点头。 我凑到沈茵身边,可时间的隔阂终究让我们谁也回不到以前。她没主动和我聊天,多数时间都是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说话,我不敢问她更多的现状,在这种时候问不合适,更别说沈茵比我倔强很多,越过得糟应该越不喜欢听见被怜悯的话。 她大多时候不是抽烟就是喝酒,把自己弄得很忙碌,手没有停下来。秦风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