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又丢出一句:“昨晚找我麻烦那批人好像是大公司上班的。平时看着衣冠楚楚,一到晚上比流氓还不如,都是些骚玩意。他们挺好骗的,为了玩女人也舍得花钱,就是脑子不好使,我要是会干那个生意,那会也不会不要严靳了,一个个真是又气又好笑。” 沈茵一会笑,一会掉眼泪,看得我心都快疼碎了。 我没有再说话,语言于沈茵似乎没有任何用处,她变得麻木不仁,对整个世界都好像充满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