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其实真有一堆事要忙,昨天没去,工作堆积了多少我已然想象到了。 “能,说什么事吗?”我问。 “不会费太多时间。”许牧深很善于读我的心。 我开车带他,副驾驶的位置除了江辞云之外,他是第二个坐的人。 我的视线落于前方的远处:“去哪呢?” “律所。”许牧深身上的酒气真的很重。 我偏头看他一眼,他正揉着眉心,眼睛也闭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