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冷冷地问:“你到底干什么了你?” 商临缓慢地说:“什么都没做。” 他的沉静和我的急切产生了极度鲜明的对比。 “沈老板醉了,酒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听说他们以前是恋人,多好的机会。”商临的嘴角轻轻一扯,眼角的锋锐带过我的脸:“晚安。” 他径直走到沙发的地方躺上去,我走过去还想问他话,商临闭着眼睛说:“别吵我睡觉。” “颖颖。”江辞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