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你这是干嘛,又流血了你没看见?”我昂起头,可他的手臂稳稳地撑在沙发边缘,没有让开的意思。 “你流血了!这玩意要是不扎,会一直流下去,不会自己愈合的!”我冲他吼。 许牧深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我说的,感觉像是出神的厉害。 “许……” 我没想到自己会第二次被他的嘴唇给堵住,他的手腕被按在沙发椅背上,他和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