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快速一扬,我要打他,他接住了我的手腕,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可我忍不住了。” 我手上的力量松懈下来,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更以为那声对不起是出于忏悔。 可我还是理解错了。 撕拉一声,我上衣的几颗纽扣跳下来好几颗,我忙用手捂住胸口,骂道:“外头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一抓一大把,你条件那么好,在我一只破鞋身上磕着有意思?我已婚了,还是一个孩子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