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脚想踢他那里,他屈膝横着压住了我,我的腿忽然连抬一下都不行。 我害怕极了。 平时温柔的人突然这样比起那些原本就邪恶的人更让人觉得害怕。 许牧深衣服上的血映到了我衣服上,一块一块特别斑驳,我求他,清醒点,他却告诉我:“没办法清醒,因为来不及了。要不是一次次的克制自己,不可能到现在。” 我顾不得捂住胸口,腾出双手拼尽力气地推着他,他淡淡地告诉我,很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