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轻声说:“辞云,你以前总是问我会不会离开你,今天我想问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 “废话。” 这就够了,我愿意相信他,愿意控制商临灌输给我的那些思想。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问他:“那个,你真叫牧深去云深吗?你们俩的关系应该没什么变化吧?” 刚一出口,我便后悔了。 心细似发的江辞云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捏住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