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我心平气和地问:“这是哪儿?” 我把盒饭放下,环视着这个屋子。从结构看也就四十个平方,中间有条布帘子隔开,一共放了两张床,一张是木头床,一张是钢丝板的床,现在很少见了,以前爷爷家有,宽度和火车卧铺差不多,可以折叠,上面铺着军人的被子,很旧了,我捻起一角看还写了个名字,特别土的名字,不是商临。 最简单的拉绳灯泡,很昏黄的光。 这种光下,人看上去都和老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