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诚恳地对他说。 许牧深细细长长的烟早就化作了灰烬,他拿起酒杯喝了半杯啤酒,轻声一笑说:“我吻过你,算不算激情?” 言辞和眼神一起变得坦荡。 “你!”我竟无力反驳。 许牧深的确吻过我,他是个毫无吻技的男人,可就是因为太青涩的,以至于他的吻和江辞云的一样让我记得很清晰。 “辞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是不是你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毕竟这一生我们还没